瀚银看着他唇畔那抹看似温吞无害的老好人面孔,倏然放松起来,哈哈笑道:“对啊,又有什么生气的?!你现在将这两枚玉简看完,可千万别生气。
“说罢,你这看完以后可有什么感悟,或者心得与体会也行。”
邹存转头看他,一枚黑色棋子倏然弹出,被瀚银灵活地躲过:“感悟啊,这种事情我自然要与正主言说,与你有什么关系?!”
“看你最近脑子一副不太好使的模样,不若也去黄阶增智阵里面沉淀沉淀,刚好等能出阵以后,将富香给我带过来。”
瀚银赖在椅子上,不愿意动弹:“你让我去,我就去?!今日心情好,不想动弹。”
邹存从旁边的棋罐内另取了枚黑色棋子按在棋盘上,微笑看他:“想想你最近快要见底的身家,以及欠我的贡献点。”
瀚银:……
“算你狠。”
说罢他的身形便化作一道流光,照例没有从殿门冲去,而是就近从窗口位置远远飞向乌雁峰方向。
邹存看着瀚银远去的身影,轻轻哼出一声,他又捻起一枚白子,看着桌面上的棋盘拧眉思索,半晌,他温声叹息,将白子重新掷回棋罐,拿起方才被他云淡风轻放下的两枚话本,又给读了一遍。
“现在这些年轻人,真是不得了。”
哪怕每日接受着现实的毒打,都不会记得教训。
“所以还得我来。”
三花它们自从看到瀚银从主峰飞过来以后,就迅速赶回了洞府外面的院落,升起结界,凑在一起讨论,就是为了防止自己在外面遮掩不住八卦的眼神,暴露出心思,成为城池被殃及的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