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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磬之上灵光一闪,便有一位打着半边赤膊的健壮汉子从中现身出来。

他穿着佛修的装束,头发却是梳理得一丝不苟,并非秃头,见到众人后,他更是连个佛偈都没念,一看就不是个正经的佛修。

铜磬的嗓门很大,一经开口,就像是它的本体一般,让人的耳畔不停的嗡嗡回响,尤其是他现在的、情绪异常兴奋的前提下:“谁知道那佛修是怎么了?!大概是不爱热闹,嫌我啰嗦吧。明明就是他一开始在与我打探上古奇闻,我才刚开始说、还没有说痛快呢,他就反悔了,一直让我闭嘴!

“你说我都憋了这么多年了,那是让我闭嘴、我就能闭上的吗?那我当然是不能的啊,我就又和他仔细掰扯,之后你们就看到了,这佛修年岁不大,脾气确实不小,哎,年轻人啊。”

若锦闻言,将精力从话本玉简中抽出,细声询问:“那铜磬前辈,您和他讲了多久啊?距离善财前辈让您闭嘴。”

赤膊男子闻言砸吧了两下嘴,开口:“也不算长吧,也就十几天,之后他让我闭嘴,我又和他掰扯了三天。”

金卷若有所思:“若只是十几天,那倒确实不长。”

要知道对修士而言,十几天不会弹指,有时候发个呆,时间就超过了不知凡几。

赤膊男子闻言,当即来了精神,一拍大腿,精神奕奕地询问:“你们也觉得是吧?!我觉得也是!既然他不听就算了,那是他的损失,现在我和你们好好讲一讲,保管讲得比之前详细!

“话说,我之前和他说的那十几日,才说完我漫长经历中的三天,现在我再和你们重复一遍,再继续和你们说哈,哈哈哈哈哈,特别地有意思……”

众人:……

三天,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