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有些怀疑，他们是不是掏空了佛宗绝发膏的库存，否则用起来，为何会如此源源不断？！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绝发膏即便粘到了党衍的头顶，他的头发也没有一根脱落。”

焦淳博颔首，这点他刚才就已察觉。

说话间，闻列的剑尖再次突破了党衍周身的道韵护盾，凭着探进去的一个剑尖，将上面的绝发膏全数甩到党衍头上。

在此期间，有部分绝发膏被党衍的灵气罩挡住，但是大部分，都在闻列的道韵护持下，顺利抵达了他的头皮。

按理说，这个时候就能看到党衍的发丝像是轻盈的蒲公英一般，随着他战斗期间的剧烈甩发，一根根地脱离头皮飞走，但事实上，党衍的头发始终老老实实地待在那里，连松动都没有松动一下。

这种结果，让众人又是愕然，又是恍然。

能够不被绝发膏伤到，要么说明党衍的头皮上另有防护层，要么就是假发，绝对没有第三种可能！

“你竟戴的一直都是假发？！”闻列并不知道党衍是一直戴的，还是最近才戴，却不妨碍他以一种发现惊天秘密的语气诈他。

党衍对他的那些小心机，却不怎么在乎，闻言只是飞出了围攻圈，顺便在这轻盈飞舞的花瓣中，整理了下身上斗篷的飘舞方向：“这不是废话，若非我自己就没有头发，谁管你们头上有几根毛啊。”

闻列：……

围观众人：……

早在之前就用并蒂涟漪发现过端倪的楼青茗，闻言若无其事地眨了眨眼。

闻列仔细端量着他的表情，慢条斯理地将手中装有绝发膏的大木桶收好：“那你之前在拍卖会上时，为何不拍生发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