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封家门前的这炉鼎街,确实萧条了,传闻中的热闹景象,完全没有看到。”乖宝欢快感慨。
“不仅是萧条了,听闻封家不少原先被收做妾室、郎君的修士,有许多都没待够日子,就被提前放出,只能说,凤君老祖整的这一出实在是狠。”白幽如是说。
银宝:“外面的那些修士还说,封家的修士都清心寡欲,准备修佛。他们那哪里是清心寡欲,不过就是有心无力,不得不做出的取舍。”
窦八鑫:“但是清心寡欲,总比传说身体出了问题强吧。而且封家也没有全军覆没,还是有不少修士从悔过阵走出,坚信自己道途的正确。”
只不过这些修士的人数,并不足以支撑外界炉鼎街的正常运转罢了。
鲁缪轩坐在封家院内,神识散开,不动声色地停在他们几人的周身,一边用丝帕擦着怀中的岚骨丹鼎,一边噙着温和的笑意,似在聆听,也似在走神。
直至白幽取出手中的传音玉简,阅读过后,就笑道:“小丫头醒了,你们要过去看看吗?”
窦八鑫摆手:“我就不了,等我们再去封家的演武场玩一会儿,稍后再过去。”
乖宝:“那我去,我们先过去了,一段时间不见,我还挺想她。”
说罢,几人便分道扬镳,一部分人去往封家演武场,一部分人则调转方向往贺楼凤君的宅邸方向飞去。
路上,金卷甚至兴奋地拍打起翅膀:“这两人到底是什么缘分,原先一个个都没有醒来的迹象,现在一个醒来,另一个也马上要醒。”
然而此时,坐在院内的鲁缪轩却是不由挺直脊梁,心神牵动:醒了,是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