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洄禅书满意地嗯了一声，便不再发言。

之后他眼看着楼青茗一行抵达了荒林崖的边缘，与其他几支队伍的佛修打着招呼，等人集齐了，他们又一起坐上飞舟赶回般若宗，佛洄禅书不由半眯起眼睛，单手撑着下巴，哼出几个小曲儿，似是准备小憩。

在楼青茗识海中金灿灿的道韵、以及紫金禅意的光芒映照下，佛洄禅书眉眼低垂间，仿若被镀上了一层浅淡的光辉，面上显现出一种仿若佛爱世人般的慈和。

突然，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展颜轻笑。

已经在飞舟角落寻好位置调息的楼青茗闻言，抬起眉梢：“佛前辈，您在笑什么？！

佛洄禅书半撑起脸颊，抬头看她，精致且阴柔的五官上带着鲜活的盎然：“老夫在想，等你那铜磬的品阶也提升上来，你身上的这些灵器中，又该是谁的品阶垫底。”

对此，楼青茗根本没有犹豫，直接脱口而出：“那当然是无念夜镰。”

佛洄禅书面上笑意更大：“你确定？”

楼青茗心间微动，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好笑：“我现在又不是那么确定了。”

现阶段她手中品阶最低的灵器是无念夜镰没错，毕竟所有灵器中，就只有无念夜镰的器灵只能勉强表达一下情绪，连话也不会说。

但是若等她将白刺玫戒指融合完了呢？

“它应该不会去垫底吧。”楼青茗喃喃自语，说罢她又马上打起精神，“不过即便垫底也是暂时的，我又不会嫌弃它，所以佛前辈，这有什么好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