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筏霍地抬头,眼带恳求:“叔祖父,这个真的与我无关,我若是现在发下心魔誓言,以后我云家在外面如何能抬得起脸?”
“你若现在不发,我云家才是抬不起脸。”
在大厅角落,一位五官清秀的女子收回手中的手势,疑惑地看向楼青茗:“本尊还是能从云筏丫头身上,感受到血缘的亲近。”
依依:“那大概是那位云家真正的族人,在被剥皮抽骨、炼制成邪器前,早就被其将血液收集全。”
若是拥有对方的血液,那么之后只要谨慎使用,也不是不能蒙混。
当然,这种秘法若想要将血液省着些用,还是拥有限制的,那就是一人一生,只能佯装出一人的血脉体质。
很显然,云筏自小就开始这样做了,完美拥有作案动机。
楼青茗转头,对上云筏幽深如墨的眼神,慢条斯理地将最后一个问题问出口:“云筏前辈,您不想云艺回来,应该是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您的身份吧,若是不是,便烦请前辈率先立下个心魔誓言。”
云筏:……
她静静地站在原地,牙齿咬得咯咯响,到了现在,无论是谁,都能看出她佯装的镇定。
“我来!”角落里的那位女子倏然站起,闪身到云筏眼前。
她单手掐住云筏的肩膀,眸光倏然放低,其内仿若萦绕着万千星河,与璀璨流光。
“你应该愿意的,告诉我真实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