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青茗盘膝坐在道台出口的位置收缩绛宫,将酒韵涟漪荡入不远处的大门。
此时,正被楼青茗关注的宫殿内部,翁攀作为传送殿的守阵者,最近一直有些心浮气躁。
先是在他守门时,似有人从液壁传送出来,却未被他逮住;后又是空间内闯入了几个小蝼蚁,将他们后山的天梯叠加阵完全破坏了不说,还从山壁、到密林,一个渣渣都没给他们剩下。
这种打家劫舍的强盗行径,让他每每想起,都愤怒不已。
有入侵者这件事本身是没有什么可生气,让人生气的,是这些入侵者都已经闯入了他们的空间数年,他们竟还没将人找到。
且是在他确认这些人并未离开的前提下。
翁攀看着排排站在下首的同族们,怒气酝而不发,威势却沉而吓人:“无论是劈山的,还是毁林子的,一个都没找到?!”
众魔族讷讷垂首,不敢发出一言。
抓捕行动的久而未决,不仅让他们脸上无光,更好像被狠狠扇了一个巴掌,实在没有发话的底气。
翁攀伸手,一掌拍向不远处那位与他下过保证的魔族,恨恨咬牙:“没出息,没出息!莫非你们还想我为你们出去寻找不成?!”
众魔族当即全员跪下:“老祖恕罪,老祖不可!”
一旦翁攀离开传送大殿,谁知道那群人会不会马上就传送离开,再也不会回转。指不定对方引而不发的数年,就是为了调虎离山。
当然,还有一点众人没说。他们觉得,以翁攀老祖的神识扩散程度,若是发现线索了,可能早就发现了。现在他之所以没说更多,应就是与他们一样毫无头绪,否则他不可能在这里与他们一起无能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