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残波自然不会回答,它现在还不能说话。
楼青茗将神识探入灵兽袋,就看到里面的蓝衡已经被气得差点喘不上来气,正被白幽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地顺毛,一副马上要翻白眼的凄惨模样。
楼青茗:……
这俩一个悲悲切切地要上吊,一个被气得大喘气要翻白眼,她之前一直在绷紧精神赶路,当真没注意到里面都发生了什么。
她面色不动,心中暗问:“这是怎么了,佛前辈您知道吗?”
佛洄禅书正用木鱼锤敲打着膝盖,闻言就笑:“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你管它们呢,反正就是相互气气,都死不了,无甚大碍。”
楼青茗觉得佛前辈这话相当有道理,于是她若无其事地敲敲气泡:“马上你就能看到外面的景象了,真不用激动到抹脖子。”
说罢,她便将气泡挂在了耳下,权当自己不知缘由。
清官难断家务事,就残波和蓝衡之间的矛盾,她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随着上浮时间的延长,楼青茗眼前的光线就越来越亮,直至最后,她砰地一下浮出水面。
此时时间已晚,她所在的斑点截脉湖深处,已经空无一人。
楼青茗双臂撑在湖畔微一使力,便跃出湖面,站在了湖与湖之间的阡陌小路上。
绛宫内的异火噌地外扩,她身上的水汽当即烘干,楼青茗往身上打下几枚清洁咒,就祭出飞镰开始往斑点截脉湖的出口方向飞赶。
此时,贺楼平泽已经再次钻回了他的莲藕道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