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的储物戒中,一位五官温良的儒雅男子正坐在一方宽大的桌案前,他手执玉简,身姿端正地伏案阅读,表情严肃而正经。
楼青茗看着不远处已空的大黑碗,当即了然,用神识在储物戒内发音:“前辈,您醒来了。”
桌案前的男子将手中的玉简慢条斯理地放下,看着她神识所在的方向笑:“初次见面,青茗,我是贺楼平泽,你可以唤我老祖。”
楼青茗当即改口:“老祖。”
贺楼平泽是一位气质儒雅的男修,他的举止文雅,五官温良,通身都似浸泡着悠然的墨香。
他这中斯文正经的气质,与白幽这中佯装出来的假斯文不同,也与陶季那种稚嫩的清透儒雅不一,贺楼平泽周身的这中,是经过了不知多少年墨香沉淀出来的韵味。
让人望之,心神就不由沉寂,就连原本有些浮躁的心情都不由舒缓起来。
“你的事情我已知晓,这些年,辛苦你了。”贺楼平泽的声音和煦而疏朗,咬文嚼字间似带着股独特的顿挫韵律,属于那种只要听过,就让人难以忘怀的独特音调。
“老祖言重,其实也没有多么辛苦。”关键是她能赚,所以最后都成功挺过来了。
“听闻外面是一处禅意空间,不知青茗能否放我出去看看?”
楼青茗痛快应声:“这是自然。”
说罢她正想动作,就见贺楼平泽施施然起身。
他先将面前的桌椅收入腰间的储物戒,又拿着手中的玉简前行几步,将之放到不远处书架的一角,而后稍微整理好了衣冠,才取出折扇唰地一下展开,吟吟浅笑:“好了,我已准备妥帖。”
楼青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