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当真见到了,那也是个假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成功让沈灰渔变了脸色。
她想了想之前的“虞略农”,在两人私下相处时,他的脾气绝对不算好,经常性反复无常,态度也相当嗜血与阴鸷,只是会做表面功夫;
而这一个,则除了嘴毒,对她里外都看不上眼,一个动作能挑出一百零八个刺以外,竟是对她再也没有做出过其他过分动作。
沈灰渔恍惚中已然知晓了答案。
她半垂着眼睫,掩饰着眼底山洞的眸光,半晌抬眼,已是极力证明清白的焦急神色:“我可以立心魔誓言,我之前在充鱼秘境的这二十年,确实是与虞哥哥待在一起,再或者,起码是与虞哥哥面貌一致的人。在你们到来之前,我一直都以为那人就是虞哥哥的。”
虞家几人对视了一眼,而后虞略宪开口:“此事之后再说,你先说刚才的问题,当初是谁对虞略农他们动的手?”
沈灰渔悲戚并恍惚地看着几人,连连点头:“我知道的,是臻荒衣,就是那个荡虚谷的阵师动的手,是他杀的虞家其他人。”
虞略宪失口:“臻荒衣?!竟然是他?!”
“怪不得他对我们尽是搪塞,之后再也不肯给我们提供线索。”
“原我还以为是不是咱们问得多了,问得他烦了,没想到竟是因为这?!”
“竟是他杀的略农他们,凭的什么,是阵吗?!”
“可是为何?”
接收到大家探问的目光,沈灰渔连忙解释:“因为他说,虞哥哥使用的那把碧炎剑,是用他母亲的肉身与灵魂祭炼而成。虞哥哥明知道这一点,却还总拿这把剑在各种地方不经意地刺他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