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洄禅书颔首:“听闻他们现在好像也没多少族人在外了,大概是被灭了族。”
宓羲彬予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哦,意料之中,各人选择。”
佛洄禅书眸光闪了闪,也没有再问,只是上前两步,想要将正趴在男子膝头沉睡的楼青茗魂体抱起。
却在下一刻,被男子轻松躲过。
“这位道友,我们族亲好容易重逢,还请多给我们一些相处时间,暂且稍缓。”
佛洄禅书抬眸看他,皮笑肉不笑:“宓羲道友,那是我的契约者。”
“哦,也是我的族亲。”
佛洄禅书:……
他低头,大概检查了一下楼青茗魂体的状况,确定她比之前好了不少,才慢条斯理地将佛珠挂到颈上,取出木鱼锤。
“时间差不多就行了,我还没计较你私自将她魂魄引出来一事,你若再得寸进尺,老夫的脾气可算不得好,木锤无眼。”
宓羲彬予斜挑起眉眼,当他狭长的眉眼往上看人时,有种与楼青茗颇为相似的不屑嘲讽。
“道友大概是被封印的时间长了,就连脑子也有些糊锈了。这光看人又如何能够看得明白,只有引出魂体,才能看得更加直观。”
“你真想打?”
“打就打!打赢了本座就再抱一会儿我族的可爱小辈。”
“打输了你就和老夫开诚布公地好好谈谈。”
“可!”
楼青茗是在阳光特有的清新气味中醒来的。
她坐在地上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觉得自己久违地睡了一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