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青茗轻啧一声,又后怕地叮嘱金卷:“这次便是个教训,下次你在宗内玩耍也得小心一些。遇到这样一个擅于变化的,简直防不胜防。”
金卷恨恨点头,却仍有疑惑:“茗茗你也认不出来吗?”
楼青茗想了想:“我也不知,主要是我未与他正面对上过。”
之前辛弈尘装作虞勉时,她与楚容全程待在包间内,并未见过他;这次他办成的如意坞长老,也是从始至终未往她面前凑,所以这事还真不好说。
金卷失落垂首,转瞬又斗志昂扬起来:“上次是意外,看我下一次,一定要将他的脸给刮花。”
贺楼凤君就逗它:“那你上次为何没刮?”
金卷:“在罡风带里,我周身一直被道韵结界罩着,完全没机会接触到他的脸。”
当然,只凭它刨过的手心也能知晓此人的皮极厚,它用尽了吃奶的力都未能挠破一层皮。
但谁规定鸟还不能有一个小目标呢。
迟早有一天,它一定能够办到!
金卷自从能将话说流利后,就充斥着表达欲,经常与乖宝、三花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没有闲过。
楼青茗在旁边一边听它念叨着,一边从储物袋中取出震颤的传音玉简挨个阅读。
这些玉简里,有一部分是对她庆祝恭喜的,有一部分是向她告辞惜别的,还有是给她有事留言的。
臻荒衣是所有恭贺讯息中,留下的讯息最长的。他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通,用恭喜二字就能简单概括。虽然楼青茗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和他变得这么熟了,但是好意心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