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青茗抽了抽嘴角,不想理会这位前辈的奇异攀比心。
下一刻,就听瀚银补充:“至于金卷的安危,少宗主你不用怕。我还能变,我能变成金卷的模样,天天跟在你身边。”
众人:……
楼青茗:“还是算了吧,瀚银师叔。”
楚容:“对方比你高出一个大境界呢,真惹恼了对方,小心他将你劈了当柴烧。”
金辉拍卖行内。
等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沙振海姿势闲适地坐在一把奢华的宽背椅上,又将那留影石内的内容从头看到尾,纳罕感慨:“老刁头,我怎么觉得我之前狡辩的那些话,也很有道理呢。”
“哪些?”
“就是你看这留影石内的人,蒙着脸、一句话、最后还将身子爆得只剩下血肉渣渣,有什么办法能证明这就是晋杭?”
刁濉:……
他不由好笑:“这若不是晋杭,那晋杭他人呢?玩金蝉脱壳?银霜海那边可是说,他放在宗门的魂牌都碎了。”
沙振海轻啧:“谁知道呢?反正最后就剩下那么一团血肉,还都被银霜海收走了,连验证都验证不了。”
请君入瓮的主意,他们打得光明正大,就这晋杭都能如此轻易踩雷,实在怨不得他们多想。
此时,那位在高台上主持拍卖的红衣女修霓裳笑道:“即便那不是晋杭,此举也代表他已抛弃了银霜海长老、与金虹老祖之子的身份。既如此,即便他以后再出现,那咱们还怕他个球?!”
其他人相视一眼,也纷纷笑道:“对,无所谓!就算这不是晋杭、晋杭还活着又能怎样?!咱们不惧他,最多就是以后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