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的本体之骨,是那只小寒鸦的生母,所以,我天生对那只小寒鸦存有庇护之情、亲近之意,无法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其次,哪怕如此说比较残忍,但这种亲近之感确实比人情相处更加重要。”

“不知道随器师你是否真正了解过血脉牵绊?不是你们人修这种的隐约感应,而是在有些种族中,血脉牵绊胜过一切的那种。”

“那种感觉,远比你们人修的所谓血脉感应要强烈上千倍万倍。”

说到这里,寒荒刺的声音短暂地停顿了一下,而后叹息:“我只能说到这里,或许你现在不懂,但迟早有一天,你会明白。”

随敏君心突然颤抖了一下,她眯起眼睛看它:“你想与我说什么?”

寒荒刺静默地待在桌上,没有说话。

随敏君静静地等待了它半晌,见它始终无言,她眼睫翩跹,叹息开口:“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我可以对你表示理解。

“你若不想被我买下带回灵山宗,我也可以放手。但是,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当日你们在魔窟时都发生了什么?

“黎川当时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突然陨落?!”

这才是她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拍下寒荒刺将它带回宗门,那自然是最好,皆大欢喜;若是路遇障碍,实在无法到手,那她就想办法拜访将之购买到手的主人,与这枚寒荒刺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