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班善就抬眼对向楼青茗的视线:“看够了就吃饭,盯着我也不能看出花来。”
楼青茗就笑:“班前辈您说笑了。”
心中却是疑惑未解。
却不想接下来的晚宴,班善果真没再主动挑起过话题,甚至就连她俩偶尔与霍玲相谈甚欢、将他忘记,他也毫不在意。
直到次日,天色将明。
乖宝终于将给它准备的灵食都吃了个一干二净,它满足地打了个饱嗝,轻飘飘地飞回楼青茗肩上蹲着,有些昏昏欲睡。
楼青茗好笑地看它:“几分饱?”
乖宝唔了一声,奶气回答:“八分了,我感觉我这一辈子圆满了,茗茗你真好,你爹更好。”
楼青茗脸色直接一黑,揪着它背后的软毛咬牙:“那不是我爹,以后不要瞎说。”
乖宝努力恩恩了两声,就被体内磅礴的暖融灵气给冲洗着进入了梦乡,去消化之前吃入腹中的灵食去了。
班善看着两人之间的亲昵相处,眸光微动:“看来这饕餮确实难养,就这次的一顿吃食,我们的灵厨就连续准备了一个多月。”
楼青茗有些惭愧,她怀疑自己与蔚宝之前是不是想多了,真诚感激道:“此番还要多谢班前辈款待。”
班善转头看她,眼带精光:“感激时叫班前辈,腹诽时还不知在心中是怎样骂我。”
楼青茗连连否认,睁大眼睛表达诚恳:“没有没有,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