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自翔看着他,希冀询问:“虞师兄,你可知道那人使用的是什么法子?他不仅对我了解的一清二楚,连我在宗内的一些事迹也能做到如数家珍,与孙师弟交谈不露马脚。”
虞勉眼恍然回神,温和笑道:“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可能需要回去查询一下资料。我觉得,既然对方对你这般了解,也可能他对你观察已久,你是否要考虑从身边对你敌意的人开始排查?”
柴自翔:……
他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这个时候去哪里去寻找头绪。
远的不说,面前的虞勉是一个,不远处的井廷又是另一个。
柴自翔将眼底的希冀收起,向虞勉拱手:“多谢师兄建议,我会留心的。”
他觉得虞勉哪怕再大度,这个时候应也是在应付自己。
虞勉轻笑了一声,又与他说了两句,便被其他人叫走请教。
柴自翔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就又继续低下头去。
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他这次进入充鱼秘境后为何会这般倒霉。
宪天战斧没得到不说,就连自己好容易得到的那些灵花灵草,其价值也没有自己刚才囫囵吞下去的几颗灵丹价格更高。
柴自翔有些烦躁地眯起眼睛,他感觉自己这重来一生的好像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这般似有若无的感应与警惕,让他忍不住地想要焦躁。
虞勉站在不远处,看着柴自翔的一番神情变化,缓缓其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