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你没契约到那枚铜磬,否则它该被你的形容气死。”

楼青茗探头看着远处即将经过的论禅广场,虽觉对方大概率不能,但还是果断打断:“那咱们就等离开以后再说。”

说话间,既明已经拎着楼青茗经过论禅广场,楼青茗弯起唇角,向铜磬方向摆手:“前辈,再见。”

那铜磬依旧静静地置在广场中央,它从容地绽着佛光,对于她的告别没有反应。

楼青茗眉梢挑了挑,并无意外。

她估计这铜磬的器灵应是一个高冷人物。指不定其虽不像佛洄禅书那般另有执念,比方说功德,却也应是同样的喜静,所以才会格外享受这无人的秘境,喜欢待在这空旷的广场。

等飞离了论禅广场,两人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之前说你擅长乐理,可为真?”

楼青茗颔首:“当然为真。”

她闲暇时可是有不少爱好的,不过在乐理上虽说擅长,但擅长的乐器却不多。

“弹奏乐我只擅长古琴。”皇室的必修课。

“打击乐则比较喜欢玩铜磬。”

究其原因,大概是以前经常砸那玩意儿,对它的各种音色与玩法都了然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