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却垂首念了一句佛偈,没有为她解释。
楼青茗眉梢微动,主动终止了话题,却没有移开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这是楼青茗在进行心理拉锯战时的习惯性动作,虽然她礼貌地不会多加询问,但也常有人会顶不住她的打量,主动将事情和盘托出。
却不想,无法竟在她的目光下陡然轻笑:“楼道友,你的眼神哪怕再热烈,小僧也是不懂。”
楼青茗怔了一下,而后也不由轻笑,恍然摸了摸鼻子:“我这只是出于对美的欣赏,至于其他,你放心,我还没有那么饥不择食。”
无法抬头看她:“那小僧懂了,楼道友这是已有心仪之人。”
楼青茗忍不住地就笑,心知方才的问题已没有再问的必要,遂专心与无法打趣:“你这又懂了?!这懂和不懂切换得还挺自如。”
无法长叹:“为了保住这颗坚定的向佛之心,小僧这些年牺牲良多。”
楼青茗笑意不止:“这点我懂,不过面对如此多的诱惑,你还能坚定向佛,可见是道心坚定之辈。”
无法深深看她一眼,再次长叹:“不,你不懂。”
楼青茗:……
她忍不住在心中询问佛洄禅书:“佛前辈,我哪里不懂了?我懂的比这小和尚要多得多。”
佛洄禅书却道:“他们这一届的佛修都很有意思。”
“怎么说?”
“和你同年的各大宗门弟子中,同悲寺的小和尚们资质明显更好、更多。而且,不仅你们御兽宗有一个被抹了绝发膏后逃到你们宗门拜师的,其他宗门里也有不少。你说,为什么那么多修真世家,会选择将自家天资出众的孩子往佛宗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