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刚才撤退的速度太快,否则,她定会将人拉住。

想到虞略农处理人的手段,沈灰渔不由地后退了一步,半垂的眼底闪过一丝如有实质的惊恐。

队伍中心,虞略农却并未理她,而是闭上眼眸,感应着他之前在臻荒衣身上留下的印记。

半晌,他睁开眼睛:“人确实已经离开了。”

其他人啧啧称奇:

“一言不合就离开,没想到这位阵师的脾气这样大。”

“我还以为那小子会在周围窥伺呢,没想到还真走了?!”

虞略农眸色幽深地看了沈灰渔一眼,周身的威压瞬间加大,眼见着沈灰渔面上的红润归于苍白,他才重重哼出一声:“这次你做得不好,就牢牢记住这个教训,懂?”

沈灰渔连连点头:“我懂、我懂的,以后绝对不敢再犯了,虞哥哥。”她话说得很快,好像生怕说得慢了点,就会被虞略农给突然变脸地杀鸡儆猴一般。

其他人目光漫不经心滑过沈灰渔,对于她的心境并不关心,只径自问道:“那臻荒衣怎么办?”

虞略农垂下眼帘:“无碍,我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他迟早会回来。”

说罢,他就转过身去,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香炉,插入线香点燃。

如果既明在这里,就会发现,虞略农取出的这枚香炉,与他手中的那枚虽说样式不一,却有异曲同工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