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原本还平静的祭台上,瞬间鬼哭狼嚎起来。

练习到最后,等楼青茗终于试验出应该如何单单自酒韵涟漪中拨出禅意时,那位魔修身上的血肉已经被弹出来的云渺海巅火给灼烧掉大部分,躺在祭台上奄奄一息。

楼青茗默了默。

不是她太厉害,而是道韵这东西,在道人之下,基本就少有敌手。

尤其是像现在这种,对方逃也逃不走,动也动不了的前提下,更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楼青茗看着他的惨状,眨了眨眼,眉眼平和:“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说罢,果断调转视线,“下一个。”

剩下的两位魔修:……

“啊啊啊啊啊!”

这如斯折磨下,剩下的两人没有刚才那位魔修那般硬气,不过只坚持了一会儿,便开口求饶,完全不顾及金丹修士在炼气修士面前的体面。

“我们只是路过,这位小友,地上的那位修士你若喜欢便拿走,我们以后互不干涉还不行吗?”

他们说出这话也是无奈。

如果只是异火和禅意,他们用魔气包裹全身,还能勉强抵挡一会儿。

但在楼青茗时不时“不小心”拨出道韵的抽打下,他们的护身法器早已被消融,肉身与魔气也被消耗了大半,眼见着精神就已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