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一把重剑,气势凌厉,小小年纪竟似已恍惚摸到了剑意的边缘,这一场切磋打下来,两人均是淋漓尽致,颇为痛快。
在旁边同门们的加油叫好声中,半晌,沉迟将手中重剑一放,呼哧呼哧地躺在演武场的地上,抹了一把头顶锃亮脑门上的薄汗,眼中满是兴奋的战意。
“你果然很强,不过我迟早会打败你。”
楼青茗这次对这位小光头也颇为欣赏:“你很厉害。”
刚才交手时,楼青茗就发现,现在全盛状态下的沉迟果然比之前强了不止一点。
而且,沉迟也进行过炼体。
他们二人的肉身强度相差无几,战斗直觉、身法速度,均有一拼之力。
她胜在经脉宽阔,体内灵力储存量多,体质也特殊,能够不间断地为自己恢复灵力,再有就是酒韵在战斗过程中,不间断为自己掩饰身形、遮掩气息、
在楼青茗看来,沉迟的实力甚至比那位拜入小浮峰的危翰毅要更强些。
沉迟嘿嘿笑了一声,他抬手往身上打出一连串的清洁咒:“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现在再次败在你手下,也算给自己一个动力,以后不会不分时宜的自负了,这很好。”
楼青茗就笑:“我不过侥幸尔尔,你不用太挂在心上。”
说罢,她的目光再次不经意滑过沉迟光滑如镜的脑门,十几年生发膏涂下来,沉迟的脑袋上还是没有生出一根头发。
佛修宗门专用的绝发膏真是绝了。
“你现在还没放弃?”
沉迟只看她眼神就知道她什么意思,他又摸了下自己的脑门,沮丧叹息:“我现在已经是三阶炼丹师了,可炼出来的生发膏还是不行。我准备回去赶紧筑基,再尝试炼制等阶更高的生发丸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