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筑基期的弟子还是不信,显然是吕朔真尊的忠实捧哏。
翁笑一拍大腿,还真就不信了那个邪:“打赌打赌,这次你就等着瞧好了。不要以为我们师父那两撇小胡子就对他有歧视,这次我一定要让你记住这个深刻的教训。”
“赌就赌,押注押什么?”
翁笑眼珠子一转:“就押你前一阵刚得的那枚醋芋果,我家大白想吃。”
“那我要你的樱辉叶,我家丹丹喜欢。”
一通下注后,翁笑与那位愤愤不平的执事弟子打了声招呼,心满意足地和楼青茗几人汇合离开。
路上,陈奇对翁笑的这场赌局很是褒扬:“三师弟你这次肯定稳赢!让那群吕朔真尊的捧哏们好好瞧瞧,他们眼中与世无争、冰霜高洁的吕朔真尊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我们师父这些年被误解的真是太屈了。”
狼双晃着巨大的纯黑色头颅上下点头,不停地嗷呜。
俞沛那糟老头子虽然丑了点,坏了点,但确实不能受这种污蔑。
楼青茗好奇询问:“师兄,吕朔真尊是谁?”
陈奇回头:“吕朔真尊是青鹤峰的峰主,你以后如果遇上青鹤峰的弟子,只管走远些。”
“为什么?”楼青茗奇怪。
陈奇努了努嘴,回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原因,就是相互看不顺眼。咱大师兄和青鹤峰的大师兄贝献是死对头,宗门大比他俩争夺最后一个进入前十的名额,出门历练时,他俩争夺同一样拍卖品,就连思考和对战方式,都有很大的相似。我和青鹤峰的班厚相看两厌,你三师兄和青鹤峰的老三不对付,你四师兄曾经被青鹤峰的老四坑过。现在咱们师父收了你,估计接下来青鹤峰那边今年也会多出一个,到时候你多注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