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发来这里之前,我已经做好了殊死搏斗英勇就义的准备,那必然是一个宏大的场面。可为什么宏大的场面里,我要跟一个脑瘫天龙人在这里玩好兄弟过家家?
我想了想,认真地凝着他,“我为什么要管一个疑似是暗杀我的人丢脸不丢脸?”
“少和我打嘴架,如果不是现在媒体看着,我现在已经砍死你了。”西泽的话音很认真,不像演的,他的红眸里尽是阴森,“蹲下。”
我:“……”
我老实蹲下了,百无聊赖地挑了个手环后,我转头看西泽,随后又收到了一份震撼。西泽跟恐龙啄米一样,半跪在地上。好吧,大概他这个身高实在很难蹲着。总而言之,他以一种十分恐怖的迟钝程度在捡拾物品,又以树懒一样的速度在搭配纪念品与手环。而且他大概有些多动症,因为捡着捡着,他就走神了,眯着眼叹了口气再继续。
我:“……”
我道:“西泽?”
西泽“啧”了声,“我跟你很熟吗?”
我道:“那这位路人先生,请问你在思春期吗还是怎么样?你能不能快点,我想进礼堂了。”
西泽深深吸了口气,几秒后,他道:“思春期这个词很轻浮,跟你的人一样充满了——”
我真的不想听他跟我讲爱情多么纯洁美妙不容玷污,于是我打断了他。
我道:“我跟你很熟吗?”
西泽:“……你是不是真的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