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微:鼠鼠迷惑jpg]
我没忍住发了两条语气不好的信息过去。
他大爷的,如果江森很轻易地将这个过去揭过了我也不怎么介意,我不爱回头想旧怨,但自从他又拿起那套朋友论后,我和他的相处多少有点在秋裤外面套内裤的尴尬感,现在他说这种话,则是在内裤上沾了花生酱,很他妈难以解释。
江森沉默了。
我感觉到他沉默了很久,久得我都有些犯困了,他才发来一条信息。
[江森:。。。]
江森沉默了很久,发了个信息表示了他的沉默。我也沉默了,甚至有点想笑。
但很快的,他又发了新的消息。
[江森:以后不会了。]
[江森:我们是朋友。]
我:“……”
我草嫩爹,怎么有人还能又套一条内裤把花生酱盖住啊!
我感觉江森的神经也许没有恢复正常,只是隐藏得很好,他陷入了某种执念当中,但他本人毫无察觉……不,他是不是从说朋友可以帮我解决生理问题那时就已经发癫了,真正没察觉的人是我?!
这一刻,我背后发冷,也不想再回其他消息了,倒头就睡。
但更可惜的是,我睡得并不算很好,即便和李默江森打了个电话发了消息,觉得当下是轻松的。可一旦闭上眼睛,进入梦境,那些真正让我疲惫痛苦的信息便自发在脑中罗织成让我崩溃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