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郁怜青和亚连可不一样,起码不会用花瓶砸人。”
“没什么不一样,你不也碰不了半根手指,书信往来吗?”江森顿了下,笑道:“不过没关系,你们什么都没发生,当然方便郁怜青另寻良木。”
西泽的瞳孔骤缩,勒紧了缰绳,马儿嘶吼一声抬起前蹄刹住了。
他道:“什么意思?”
江森也勒紧了缰绳,动作不急不躁,好整以暇地转头望他,“我的消息一向比你灵通,因为我不靠哥哥。”
西泽的眼神愈发阴戾,“你知道了什么?”
江森笑了下,“不如你有空亲自问问郁怜青,问问他喜欢当马基尼的第二夫人呢,还是喜欢当你哥哥的未婚妻,又或者你的未婚妻?”
他坦诚地道:“当然,就不要提我了,毕竟我和亚连订婚前,他写信问我要不要和他订婚时我拒绝了。”
江森没有说谎,郁怜青当然写过信。
天知道一个被郁家保护得连上学都是请私人教师的oga到底多么有闲情逸致,派发的情书简直像某种证明——被他认为有机会攀登上最高位置的证明。他甚至不如只知道喊着要自由但不知道自由为何物的蠢货亚连,他的人生目标就只是靠联姻为家族博取鼎盛的荣耀,只有西泽这种有骑士情节且沉迷于爱情小说的人才会上当。
真是天设地造的一对蠢货,也难怪嘉图放心和他共享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