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四城的投影,发现四城投影上坐主的人脸色尴尬道:“确实戒严了啊!那人家背后毕竟有摩甘比支持,谁知道到底怎么进到三城的!要我说,三城的秘书长也有责任!”
总秘书长的视线也投了过来。
妈耶,看我干嘛,我是转学生!
这一刻我更加汗流浃背了,通缉令的页面还投影在正中心的会议桌上,我看着那张该死的被评论弹幕遮挡的脸,咬牙切齿起来。
你大爷的,你屁大点事怎么就能给我吹出一阵飓风呢,这关我啥事啊,啊?
坐在一旁的钟雨便扯了下我的衣服,附耳说了什么,我点头,随后看向总秘书长,道:“通缉令的事,我这边是让我的部员们跟进的,由于我是代行秘书长,许多事情还正在熟悉。针对三城与四城的哨卡的戒严,我这边其实不太清楚。”
话音刚落下,总秘书长那如雨水般落下的骂声朝我袭来了。
我依然眯着眼,唯恐被人指着问为什么我和陈行谨长得像。
不过由于我是个代行秘书长,又刚上任,目前只是挨了顿骂,尚未有更多处罚。冗长的会议听得我昏昏欲睡,不过我仍然得到了一些信息量,比如,二城与四城的秘书长好像对我意见很大。
在中心城秘书长,也就是总秘书长几乎快停止对我的辱骂时,他们一个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我和教会关系匪浅,一个质疑我业务能力有问题,让我的被辱骂时长延续了大概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