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啊?”
等下,等下,等下?!
这什么玩意儿?
我张大了嘴,“从谁那里学的?”
喀左尔的声音小了些,“我的……哥哥。”
我:“……???”
你他吗哪里有哥哥,非要说的话,难道不是许琉灰?!
等下,许琉灰年轻时候会割手?不是?啊?
你们?
这一刻,我大脑空白了。
喀左尔却撩起了袍子,白皙到近乎透明的手臂上,我看见几道更为浅白的痕迹。
他笑了下,道:“我用力治疗仪器,下午就会彻底消失。”
我攥着他的手臂,把他衣服撩了下来,两手按着他的肩膀。
我道:“你怎么看到许……你哥哥这样的?”
喀左尔道:“是被接到教会团聚的时候看到的,他告诉我,他只是在手臂上放出不干净的污秽的血液,会净——”
“可以了。”我道:“别说了。”
喀左尔像是有些害怕,身体有些颤抖,他问道:“这样不对吗?可是没有人说不可以。”
我道:“挺对的,你自己把血放干净,他们就能给你拔毛下锅了。”
喀左尔没有听懂,很显然,一个食欲淡泊的人应该也不怎么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