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左尔耳濡目染也十分正常。
店门重重拉开,我和喀左尔踏进去,震耳欲聋的噪音骤然传来。
里面赫然是无数个被切割的舞台,无数灯光混杂,各个舞台前都摆着十几个座椅。即便各个舞台都做了相互隔音出来,然而身处舞台之外的地方,却依然要感受着些嘈杂混乱的声音,尤其是舞台周围则是各种小型赌博设施、赌桌、靠墙则是酒水吧台,混乱的灯光之中,舞台之上是交错的霓虹打出的坐席价格与表演团体,机器管家忙忙碌碌端着酒水或是维持秩序。
几个不知道是嗑药嗑晕了还是喝高了的人甚至在对着机器呕吐,那可怜的铁皮机器人显示屏上闪烁着无数串代码异常,召唤人手的提醒。
空气之中是廉价脂粉、酒精、汗臭、香水、信息素、甚至是机油混杂的味道,喀左尔刚进门两分钟就捂住了口鼻,面色苍白,几欲呕吐。
“我知道你很难受,但你得先习惯一下。”
我安慰道。
然而这里的噪音实在过大,我说完话便看见喀左尔疑惑地看我,凑近过来,“什么?”
他说完话后迅速捂住口鼻,如果真的是兔子,恐怕连耳朵都要垂下来捂住眼。
我喊道:“你忍一忍!”
我拖着他挨挤着人群,四处迅速着舞台,很快便被一个脱衣秀吸引。
漂亮的oga兔女郎与兔男郎一个在脱衣,一个在跳钢管,我几乎立刻就管不住了脚。但下一秒,我便晃了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