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恶意揣测他们,但是我隐约感觉到老鼠的宿命似乎就是进捕鼠笼被做实验。他们捏着针头的小小颤动,往往是我人生的重大动荡,可恶。
窗外的阳光色调越发金黄暖融,纱帘被风吹动,一辆车从远处驶过,塔楼报时的声音响起,白鸽飞过,由几只甚至从窗前飞过。
我视线被它们脚上的亮光吸引,细看发觉是一只小小的环。
嘶,以前看电视好像看过这个广告,说是风场束缚环,专门为景观鸟研发的。只要戴上这环,鸟类聚集起飞时,环与环会连接形成反向风场将它们驱回。
这居然不是智商税吗?
我望着窗外。
白鸽们飞驰于空中,绕着钟塔飞了一圈,在想要飞离时,飞驰的速度果然慢了些。没多时,它们艰难地扑腾着翅膀,没多时便又停滞在塔上。
我没忍住抬起脚看了眼脚踝。
嗯,还好我还没被上环。
当我瞎琢磨时,我发觉我已经走到了房间前,而我半点都没有收拾身上的状况。
我没忍住又歪头望了望窗外,远远望去,钟塔上的一簇白像是毛绒绒的云朵落下,又像未融化殆尽的雪。
白鸽要如何飞走呢?
我几乎能嗅到房间内浓郁的玫瑰信息素。
亚连,如果我让你回答,你会知道答案吗?
我正要推门,却听见了亚连歇斯底里的叫声。
当李默与江森见面的第一分钟,他便迅速察觉到了江森的不对劲。他明明穿着十分规整的军装制服,略湿的黑发梳向脑后,神情淡漠如往常,但李默却仍感到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