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季时川对着他那头头发又是吹又是梳又是卷的,硬生生将那头灰色的头发驯服成我在许多广告里看见的样子,颇有些震撼。
什么人啊,这么好的手艺怎么不开个发廊。
季时川将东西放到旁边,站起身来时,我才发觉他已经穿上了监察官的制服,身宽腿长屁股翘,肌肉将制服撑得满满的。
……看来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起猛了,看见双开门冰箱走路了。”
我合上眼,翻了个身。
陡然间,却又听见季时川喉咙里溢出了声类似干呕的声音。
我没忍住转头看过去,刚转过去,便看见季时川捂着嘴,肩膀抖动了下,异色的眼瞳望着我。
我蹙眉,“你干嘛?别讹人啊!我什么都没干!”
季时川仰着头,像是吸了口气,朝我摆手,“没事,只是易感期到了,对信息素有点敏感,你一醒来这浓度就不对劲了。”
我:“……你少发疯,易感期来了你还能跟没事人似的?”
“我易感期除了对信息素敏感,体质稍弱外,完全没什么情绪影响。”季时川望向我的脖颈,眼神里却带上了些入侵性,“不过有点想标记你算吗?”
他的手按住了我的肩膀,呼吸几乎打在我的脸上,视线再次凝聚在我的脖颈上,“我听说alpha咬alpha的信息腺会让对方过呼吸导致发烧,刚好我也有点发烧,不如传染给你。”
我抓着他的头发,认真看着他,“你发的什么骚我不知道,但是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