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季时川还是笑眯眯的,他大喇喇坐在椅子上, 身体靠在椅背, 又道:“待会儿结束了要去吃下午茶吗?吃哪家?”
“你能不能少插科打诨?”组长脸色阴沉, “我们请了这么多人,可不是给联邦法院做嫁衣的, 你信誓旦旦说过没事的。”
她顿了下,又道:“最重要的是,这材料可是你选的,真出了问题追责我会追在你头上。”
“那就追吧。”季时川咧着嘴,“我觉得人家说得挺有道理的啊。”
组长挑眉,“什么?”
季时川道:“她说的话有道理,不代表人有道理,没道理的人,说的话往往也会变成没道理的。我以为我们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道理,对了,组长,你今天是不是没吃药?”
他话音落下的一瞬,有至少两名监察官发出了惊呼声。
组长脸色铁青,“少他妈管我,我病是好不了了,不吃我心情还能好点。”
季时川恍然大悟,又笑道:“还是吃点吧,反正生病的不是我。”
他站起身往外走,还不忘拿起外套和帽子。
组长低头从口袋里掏出机械药盒,吞服了几颗,方才惊呼的两名监察官也拿出了包装不同的药物开始吃。
一时间,小小的会议室只有喝水与药瓶晃动的声音。
一分钟过去,一个监察官奇怪道:“季时川到底怎么做到现在还没得病的?”
“不好说,谁知不知道他是不是那种得病了还能骗过医生的变态。”
另一名监察官吐槽道。
组长吃完药,仰着头等了会儿,道:“时间差不多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