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被拿起时,江森的嘴角上流下长而细密的牵连,他望向枪的主人。却感觉到她用手很轻地拍了下他的脸,他刚刚冷静下来的头脑又立刻陷入紊乱之中,他茫然看过去,却见她笑了下,朝着他吻了下来。
灰烬味的信息素与雪松味的信息素在顷刻间纠缠在一起。
江森唇齿的疼痛被满满灌入的信息素所平息,他对于一切都过于茫然,但是很快的,他又听见很轻的声音。
“我……还以为今天的易感期已经过去了。”
“原来没有。”
那样的话随之而来的,确实某种确确实实存在的痛感。
江森全然未曾想过这样的痛苦竟不让他觉得难过,躁动也好,痛也好,亦或者还有其他的情绪也好,全部都被绵长的吻与信息素所平息。
事情本不应该如此。
但是事情已然发生。
江森的黑眸没忍住眯起,也许有疼痛从喉间溢出,但他没有听见,他只听见了某种滋滋的电流声。他不确定是升降桌没关好,还是哪里出了问题,那种酥麻疼痛的电流声只是让他变得无比煎熬。
他意识到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江森在恍惚中意识到,他在面对一个alpha。
不,不是的。
起码现在不是。
疼痛在某个阈值过后,升腾成为某种愉悦,这种愉悦让他产生了一种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