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远处还有两个o等着我呢,我得赶紧回去!”我推他肩膀,“你他吗快点!”
季时川“啧”了声,从口袋里掏出了手套,解开束缚。
我:“……你怎么这么多手套?”
季时川:“你想无套吗?”
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恶心啊!为什么非要和一个a讨论这个!
我崩溃,道:“我只是很纳闷你哪来的而已?”
“啊,从监察院偷的。”季时川握住后,似乎有些疲乏,打了个哈欠,道:“都是公共配给,不要白不要,我擦汗都不用纸就用手套。”
我:“……”
我有种在照镜子的感觉,然后我顿悟,原来我还挺贱的!
可恶!
易感期的情绪很快被安抚,但是热汗从额头沁出,我几乎有些意识涣散,难以呼吸。但很快的,我就感觉到了季时川长久停留在我脸上的视线,黏腻至极,连嘴角都带着些兴奋。
我道:“你能不能,别看我。”
季时川:“你体谅下,我这算给你疗伤呢,但我自己好无聊。”
我:“……”
他话音刚落,我就听见震动的声音从两处传来。紧接着,他从怀里掏出终端。
季时川像是完成某个任务一样,飞速回复着终端信息,一面动作。
“嗯,我知道了,两天后报告会叫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