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她的腿抖动着,他像是某些人拎着的笼中的雀鸟,根本无法保持平衡,只能跟随着拎笼的人的动作而都奔西顾摇摇晃晃,落下又飞起。
下一刻,那雾气化作了露珠,从中滑落。
亚连张开嘴,眼睛忍不住向上翻,头脑一片空白,心脏的收缩促使他的脚趾也蜷缩起来。他不明白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可是事情已经这样发生了。
终于,亚连控制不住,嘴巴张得更大了些,可是那声音没来及从喉咙传出,便感觉头上的力道骤然松弛。
紧接着,冰冷的,带着香波味道的冰冷指尖就滑过他的耳廓,下颌,爬上了他的唇,狠狠捏住了他的舌头。
更多的涎水落下,舌尖被捏住的疼痛,嘴边的温热,脸上的燥热,还有眼角的泪水,都让亚连感到了一种更为深层的羞涩,可神经的兴奋却又让他忍不住散发出更为浓郁的信息素。
可慢慢的,他感觉到了她的信息素在逐渐变淡。
他无法克制地焦虑起来,但她的手已然抽离,横亘在他腰间的手也松弛了力道。
不,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亚连的心中浮现出了巨大的失落与恐慌感,这种恐慌感在联想到她如今是oga时更深,他转过头直接咬住了她的指节。
在听见她急促的一生呼吸后,他立刻便有了些胜利的飘忽忽的感觉。
“亚连,时间已经很晚了。”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是某种好脾气的劝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