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来的父母或是母妈呢?”
我问。
“妈妈生我时难产而死,母亲赶去的路上车祸了。”
迦示道。
我问:“你觉得会是巧合吗?”
我顿了下,才又道:“他为什么会让你知道这些事?”
迦示又看我,笑了下,话音很轻,“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想想你怎么利用我的病的,就知道他想对我做什么了。”
“那你真的不该怪我啊。”我故作诧异,“让你生病的人不是我,对你更恶劣的人也不是我,起码……你现在不会发病吧?”
我笑了笑,“起码不会在我以外的人面前发病,这不是好事吗?”
人闲着没事,就是喜欢犯贱。
当我等着看迦示破防大吼流泪三件套时,他却握紧了我的手,垂着下了头。细碎的黑发挡住了他的灰眸,许久,我有些觉得恶心,抽了抽手,他却握得更紧了。
迦示道:“所以我说了,怎么样都好……”
后面的话我没听清,因为我脑中警铃大作,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让我抽手。
迦示最终还是给了我一个类似于演示模板之类的东西。我带着数据回去研究了一天,直到天明,我还是没整明白。
但我充分利用了我曾经上学时的经验,把所有空都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