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迪森那段时间也望医院跑,监控都没了,那不是任我瞎掰。
“什、什么!”蒙德瞪大眼睛,显然他也无法接受这种事,又问道:“这、这怎么可以!荒唐!”
“但我……做不到。”我露出了十分崩溃的表情,又道:“迪森觉得我只是个十二城的贱民,居然敢拒绝他,于是将我约到了那里……并试图……”
我苦涩地低头,握着茶杯,又道:“我咬了他的喉咙,准备逃脱时,他的长官发现了这件事。他害怕此事发酵出去对他的名声不好,并且又因为是他牵线的这件事,长官就补了枪。”
反正,但凡当官的都是这个狗德行。
总害怕这也破坏名声那也破坏名声,感觉世界上好像就他们是清白人似的。
蒙德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愣了许久,却并没有怀疑,“……这件事传出去,确实,确实影响不好。”
笑死,看来有钱人也能立刻领会这种身边奴才得干净的逻辑。
他喝了几口水压惊,又道:“大法官传来了五城军团的提问纲要,他表示对方已经知道你有人保了,所以很可能会向你泄露质询的纲要,所以要做好明天他们会提出的纲要外的问题。”
蒙德将文件传输给我,“不过我们还是先熟悉一下这个吧。”
终端适时地震动起来,估计是莱纳特急了。
我点头,又道:“稍等,我去下洗手间。”
蒙德摆手。
我立刻起身跑出去,没跑几步就看见莱纳特抱着手臂走来走去,显得很不耐烦。他见到我的一瞬间就喊道:“你怎么才来!你不打算给我解释吗!”
“我——”
我还没说话就被莱纳特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