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破例就像故事走向某个悲剧的征兆。
呜呼,吾命休矣!
江森不知道在那儿,艾什礼应该被带走了,执政官应该是带着一堆人在外面等着捉我这只鳖。现在事情已经是一场死局,我连求救都无法。
偏偏这时,大门打开。
斐瑞顶着金灿灿的脑袋,温柔的笑容回来了,他坐到我面前时,低笑道:“哎呀,不符合你心意么?不吃些前菜垫垫肚子吗?”
我看着盘子里的菜,泪如雨下,痛哭流涕。
不要吃菜菜,要活着!
你们内环城怎么比蛮荒之地十二城还哈宁啊?
伴随着泪水的,还有我的汗水。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呜呼,我只是个老实人哇,老天爷,你于心何忍!
“你怎么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斐瑞坐在我身边,凑近我,将酒递给我,“先喝点东西吧?和我说说怎么了?”
酒就放在我的嘴唇前,我泪水涟涟地望着斐瑞。
斐瑞很是心疼似的,话音温和,“先喝点吧,艾什礼的事情,我会帮你的。”
这句话在我耳中自动翻译成了:大郎,喝药。
救救我,谁能救救我,我想活着就这么难吗?真想向天再借五百年——别唱了我草你大爷,赶紧想办法啊!
我脑子一热,一咬牙,直接挥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