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克制住我所有的表情与心理,握着餐叉又放下,假装无助地捂住脸。
黑发垂落在脸颊上,我透过发丝悄悄打量周围。天花板的某处缝隙,一点红光一闪而过,却立刻被我捕捉到了。
联邦早就出台了法律,所有摄像头必须保证外观与大小保证在某个范围里,必须要让人看见它的存在,这是为了打击层出不穷的隐藏便携式摄像头而出台的。
即便是十二城,也很难在市面上买到这种隐蔽摄像头了,怎么会特意在这里安装?
这摆明了就是为了监控我有没有吃下去啊。
草,斐瑞,你真的,我哭死,有够狠。
我大脑里正在积极想着对策时,突然意识到了一点问题,这个问题让我的大脑紧急开起了圆桌会议。
会议之中,陈之微a提出:“这个,你根本就,就是说,这个问题,咱就是说,哎呀,你根本就不懂,知道吗?它,你根本就,你——”
我将陈之微a移出群聊。
陈之微b则举手,张开嘴道:“现在我想问问你,是否只是童言无忌,天真岁月不忍欺。”
我将陈之微b移出群聊。
废物。
我在怒吼,终于,陈之微c提出了那个问题:“如果一开始就要用这种药,为什么不直接把你用暴力带走然后使用呢?还用千辛万苦把你约出来,然后你在千辛万苦按照他的友情提醒搭乘低空轨道再步行再搭乘地下列车再来到这里,然后你们千辛万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