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徵闻言,忍俊不禁,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西洲的确善妒。”

嬴西洲严肃地道:“故而我们成亲后,我绝不容许嘉徵纳妾。”

“纳妾?”宁嘉徵失笑道,“西洲的意思是西洲要嫁我为妻?”

嬴西洲不假思索地道:“只消是同嘉徵成亲,吾嫁嘉徵为妻也好,吾娶嘉徵为夫也罢,皆无关紧要,吾不在乎虚名。”

“西洲不愧是我的意中人。”宁嘉徵捧着嬴西洲的面颊,捏了捏。

嬴西洲追根究底地道:“嘉徵能答应吾不纳妾么?”

“纳妾做什么?”宁嘉徵面红耳赤地道,“我不是说过么?我知晓了那物的好处,离不得西洲了。我为西洲断了袖,再也抱不得女子了。我已成为西洲的雌兽了,只能同作为雄兽的西洲交尾。”

面对宁嘉徵一连串的表白,嬴西洲手舞足蹈了起来,仿若垂髫稚子。

宁嘉徵含笑道:“所以我亦不准西洲纳妾。”

“吾从未想过纳妾。”嬴西洲许诺道。

忽而想起一事,他又觉忧心忡忡:“嘉徵如若不纳妾,便要断子绝孙了,凡人不是都很在意子嗣么?”

宁嘉徵坚定地道:“断子绝孙便断子绝孙,有何大不了的?我才不要为了繁衍而纳妾,再者,西洲不是一样要断子绝孙么?”

“我们凶兽对于繁衍并无执念。”嬴西洲一本正经地道,“所以吾断子绝孙与你断子绝孙的分量不同。”

“西洲真罗嗦。”宁嘉徵皱了皱鼻子,“我说了只与西洲交尾便只与西洲交尾。”

“对不住,是吾太罗嗦了。”嬴西洲于宁嘉徵鬓边印下一吻,“吾去驾车,让你娘亲与小妹进来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