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处俱是满足的。
宁嘉徵瞥见嬴西洲陡地长出了摇晃得宛若拨浪鼓的尾巴,粲然一笑。
不久后,他全身痉挛,十指乍然嵌入了嬴西洲的皮肉。
须臾,十指松懈开来,他双目迷离,被嬴西洲落下了无数个蜻蜓点水的吻。
“我喜欢西洲的手。”说罢,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嬴西洲当即顿了顿。
“西洲大可继续。”宁嘉徵要求道,“再亲亲我。”
这个吻还是有些腥膻,不知是不是自己对于腥膻过度敏感的缘故?
良久,肚子又鼓得不成样子了。
他调笑道:“西洲给我的嫁妆真多。”
嬴西洲一本正经地道:“这若能算嫁妆,吾确实给了嘉徵许多,这十日给的能抵得上凡人一辈子能给的了。”
一辈子……
宁嘉徵喜欢从嬴西洲口中说出来的一辈子。
“我已笑纳了,西洲给了嫁妆可跑不掉啦。”
嬴西洲眉眼温柔:“吾从未想过要跑。”
宁嘉徵突发奇想地道:“有一种说法是‘一滴精,十滴血’,是否有根据?”
嬴西洲回道:“没什么根据,且嘉徵并非女子,吃进去的少之又少。”
“可惜了,倘使我吃进去……”宁嘉徵讨厌腥膻,“还是下回吧。”
“倘使嘉徵吃进去,用处亦及不上血。”嬴西洲亲吻着宁嘉徵的眉心道,“睡吧。”
“哦。”宁嘉徵乖乖地阖上了双目。
由于太过疲倦,他立刻沉入了梦乡。
一盏茶后,嬴西洲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一大股水随之流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