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他想亲亲嬴西洲,却怎么都亲不到。
嬴西洲身上尽是凸起的青筋,他想嬴西洲已足够克制了。
哪怕他饮了嬴西洲的血,长出了内丹来,现下失控的嬴西洲一不小心便会伤了他吧?
他双目低垂,不是看嬴西洲的小臂,便是看嬴西洲的心口,这两处均长着血痂。
未多久前,嬴西洲曾故意由着穆音劈开小臂,贯穿心脏,只为了让他饮血。
嬴西洲真是个傻子。
他既觉得嬴西洲不爱惜身体不应该,又觉得自己被嬴西洲珍惜着,欢喜至极。
他正傻笑着,倏然天地倒转,他被嬴西洲压在了身下。
那处只空虚了一瞬,便又被填满了。
他下意识地舒服得喟叹了一声。
他忍不住想自己是否天生便是断袖,否则,为何会这般舒服?
良久,嬴西洲抚摸着宁嘉徵身上纵横交错的可怖红痕,歉然地道:“对不住。”
“没什么对不住的,我很舒服。”宁嘉徵摩挲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道,“西洲舒服么?”
“舒服。”嬴西洲被宁嘉徵点住了唇瓣,又听得宁嘉徵道:“既然我们都很舒服,何必道歉?”
“吾太过粗暴了。”嬴西洲反省道,“吾是上古凶兽,吾活了上万年,连小小的发情都无法自行处理,对不住。”
“无妨,你亲亲我。”宁嘉徵阖上了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