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徵忍俊不禁:“西洲当真贴心。”

嬴西洲忍不住又缠着宁嘉徵接吻,接吻间,他突然意识到自从自己识得宁嘉徵后,情绪如何俱是取决于宁嘉徵。

适才他被无名火烧得浑身难受,连遭兰猗重创,以致于鲜血淋漓,不可动弹之时,他都不曾如此难受过,现如今他快活得难以言喻,只因宁嘉徵答应不与他人两情相悦,还愿意尝试惧怕且恶心之事。

宁嘉徵乍然见得嬴西洲尾骨处长出了尾巴来,还不住摇晃着,笑吟吟地提醒道:“西洲,尾巴。”

嬴西洲这才发现自己正在摇尾巴,遂大方地将尾巴送到了宁嘉徵手中。

宁嘉徵揉着嬴西洲毛茸茸的尾巴,苦恼地道:“就算我能顺利含入,亦咽不下这许多。”

他的肚子已被塞得高高隆起,嬴西洲却远未有停止的迹象。

嬴西洲闻言,心如擂鼓地道:“嘉徵不止要含入,还要咽下去?”

宁嘉徵理所当然地道:“西洲不是长着倒刺么?那我不是必须咽下去?”

嬴西洲提议道:“嘉徵大可在倒刺长出来前,吐出来。”

宁嘉徵认为自己应该笑纳嬴西洲的体贴,但他最终拒绝了:“我想试试。”

嬴西洲轻啄着宁嘉徵的眉眼道:“嘉徵毋庸勉强。”

“好,我不勉强自己,到时候,我循序渐进。”宁嘉徵细细感受着嬴西洲,与此同时,诚实地道,“之前,我认定自己将来定会娶妻生子。若非别无选择,我绝不会委身于西洲。而今我却觉得就算不是别无选择,只消我尝过与西洲欢好的滋味,便不会执着于与女子共结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