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婆婆不敢置信:“胡言乱语,宗主英明神武,绝不会有这等见不得人的癖好。”
“说起见不得人的癖好,贵宗主还有更见不得人的癖好呢。一炷香前,贵宗主可是在前庭,当着上百人的面做出了那等淫乱之事呢,至于具体如何淫乱,不若由贵宗主亲口说与陈婆婆听吧。”宁嘉徵笑吟吟地道,“贵宗主必然非常乐意说。”
黄狸花用自己的尾巴卷住了宁嘉徵的手腕,又冲着奚清川“喵”了一声。
奚清川当然听不懂黄狸花这一声“喵”是什么意思,但黄狸花明显是在威胁他。
为保性命,他只得道:“一炷香前,本宗主当着上百人的面自渎了。”
对方这一出声,陈婆婆方才确定了这不体面的货色当真是奚清川。
她如遭雷劈,面上的沟壑随即扭曲得不成样子。
宁嘉徵好心地建议道:“夫君为何不说得详细些,让陈婆婆开开眼界?”
“本宗主……”奚清川在脑中将宁嘉徵奸杀了一番,才开口道,“本宗主一手自渎,一手往后头捅红烛。”
陈婆婆大惊失色:“宗主,你这是撞邪了?”
奚清川摇首道:“本宗主并未撞邪。”
“夫君好着呢,没撞邪,亦没被夺舍。”宁嘉徵接着质问道,“夫君何以避重就轻?”
这还是避重就轻?
陈婆婆忍不住想撞邪之人是不是她自己,否则,她为何会见到这般的宗主?听到宗主说出这般淫秽的话?
奚清川忍气吞声地道:“本宗主欲要一展雄风而不得。”
“宗主不能人道?”不过经过了先前的历练,此事显得不那么惊人了。
陈婆婆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老身定是撞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