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徵一面再度覆下手去,一面命自己再吐一回,务必令奚清川兴致尽失。

奚清川看破了宁嘉徵的心思,恐吓道:“你若敢再吐,本宗主便要对隋琼枝不客气了。”

发觉奚清川改了称呼,宁嘉徵明白其是当真动怒了,慌忙解释道:“我并非故意惹夫君不快,奈何我这副身体不争气,望夫君见谅。”

奚清川质问道:“是这副身体不争气,还是对本宗主有所不满?”

宁嘉徵回道:“我岂敢对夫君有何不满?确是这副身体不争气。”

奚清川目光低垂:“这副身体的确不争气,至今毫无反应。”

被杀父仇人所强迫,在灵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地做这等事,如何能争气得了?

宁嘉徵口中不敢反驳,猛然闻得奚清川道:“你这副身体太过青涩,而你的手法太过生涩,不若由本宗主代劳吧。”

他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栗了起来,他先前曾对娘亲说就算嫁予奚清川,权当被恶犬咬了一口便是。

眼下奚清川不过是要帮他自渎,他却害怕了。

他为这般怯懦的自己而感到羞耻,见奚清川探过手来,他阖紧了双目,打算硬生生地承受,可是他的双足居然不受控制地后退了。

直至后腰磕到了爹爹的棺材,退无可退,双足方才停下。

“不要。”他的唇齿不由自主地吐出了声音来。

“到底还是个孩子,未经人事,竟怕成这样。”奚清川收回手,转而捏起宁嘉徵委地的衣衫,一件一件地为宁嘉徵穿上了,末了,还贴心地为宁嘉徵系上了孝布。

宁嘉徵并无暴露癖,但他第一次觉得被衣料包裹住身体的感觉如此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