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除了祭拜峦星河外,也有商议如何处理此事之意。
一旦皇帝拿回政权,头个清除的便是峦武以及他一脉。
至于峦文……秦喜来心中也诸多疑问想要问。
“过几日山上的香蕈就快没了,今年我还没吃过颦汤呢。”孙淑君还犹自沉漫在思念之中。
秦喜来温声安慰,半句都没提朝中之事。
第二日,丞相府。
“大哥怎比我们还要早?”
夫妻俩都没想到,峦武竟还比他们早回府,才刚进府,秦喜来便被管家请到了书房中。
询问的话在推开房门那一刻顺便变成了诧异,眸光止不住地在屋中几人身上流转。
一身黑衣,下巴留着短须的男子不是峦文叉是谁。
而那个青衣,温文尔雅,满眼含笑,一点也不见老的男子正是孙永,也是他的亲舅子。
“峦文,孙永。”
两人竟不约而同地出现在书房里。
峦文转过头来,脸上一道鼻梁至唇中的伤疤很是可怖,使得平日里总憨笑的那张脸变得凶狠了许多。
“坐吧。”
峦文笑,牵动脸上伤疤,更显狰狞。
峦武端着茶盏,有一下没一下地吹着热气,见秦喜来走到书案前坐下,这才放下茶盏。
“你们也坐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