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后,他终究没有做出更变态的事情,若无其事地将小内拿起来,放在一旁,为她铺上新的床单。
铺好床单后,他拿起她的小内,准备装作从来没见到过一样,再将她的小内放回到她枕头下。
但他手顿了顿,实在做不到团成一团给她放回去,就给它折了三折,再对折,折成一个平整的小手帕模样。
最后,他望着小手帕,思考着是叠整齐放回去,还是弄乱了放回去。
若是前者,他有些担心她在看到叠得这么整齐的小内后,明白他动过它,她应该不喜欢他碰她的东西,尤其还是这么私密的东西。
若是后者,他担心他将小内弄乱塞回去后,她会反应过来他明明换过床单,反应过来他肯定动过它,但他竟然又放了回去,她会不会因此而胡思乱想猜测他嫌弃她不卫生等等,会不会因为这一条小内,她就害臊得频频躲着他。
对着这个小内,游熠前前后后思考了很多,简直像在思考公司的大项目。
思忖半晌,游熠将叠好的小内,塞进了自己的西裤口袋里。
就让她误以为他拽掉床单的时候,他没有在意,一并将她的小内给拽走了,他没有见过她的这个东西吧。
她若问起,他就说被她汗湿了的床单被套有些私密,没让酒店洗,一并都拿回去让陈姨洗了。
小姑娘再心狠,终究还是个脸皮薄的,这算是个妥善的处理办法。
但此时听到许清烛在里面小心翼翼不好意思的声音,游熠第一次感到自己对她的坦然缺了个口子。
他怎么干了件偷鸡摸狗的事?
不管怎么样,他这行为都是小偷,他把她还没洗过的小内给偷走了。
就算以后她都不会知道,他这事儿干的也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