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特别,她便注意到了。
再加上游熠在港市酒店那天说的那句“红绳我摘了,永远都不会再戴了”,以及他这两次对她又亲又咬的行为,她琢磨明白,他确实是想那个她。
一个老男人对一个年轻女孩子这样那样,总不可能并不想那个,只是单纯属狗,单纯想蹭一蹭吧?
许清烛余光扫向游熠手腕上,他此时也没有戴那条红绳,表盘变成了咖色的,和他的休闲西裤颜色很像,看着骚里骚气的。
他是不是在戴红绳跟她办事的时候,会有罪恶感,背叛感,才收了起来?
收到哪里了?床头,枕头下,或是公文包里?
他把东西收起来就可以拈花惹草和她调情了?可以胡作非为了?
这个老男人不喜欢她,还想追她,还想睡她,可真行。
“行呀,”许清烛知道游熠在演戏,她也配合着他演戏,无所谓地对他点头笑,“那就改天抽个时间,我们在小巷子里偶遇一下,最好游总英雄救美一样出场,我和游总重新认识一下,之后,我死心塌地地想报答游总的救命之恩,愿意对游总以身相许,我们就又结为连理了,再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多好。”
游熠听出她话里面的那一点阴阳怪气了,同时也抓到了一点点关键词,他挑眉:“救了你,你就愿意以身相许,愿意重新嫁给我了,是吗?”
许清烛:“?”
“不是,”许清烛一本正经地说,“女明星很难追的。”
游熠笑笑,没再问,轻轻拍了拍她搭在他胳膊上的手,继续为她夹小炒牛肉放在她碗里。
“好,你说怎样就怎样,我慢慢追,努力追。”游熠对她哄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