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恍然大悟到双颊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朵和脖子。
他们夫妻俩,怎么玩得这么大啊。
还是一大早上的。
许清烛正面红耳赤地想着他们夫妻俩也太不把她当外人了吧,怎么能这样,越想越热越脸红,她扇着逐渐发烫的脸蛋,抬头想去向苏娥找水喝。
但这一抬头,她脸瞬间更红了。
红得像醉了酒,连额头都冒出汗来,莫名的慌张与紧张。
两三天没出现的游老板,此时正拿着一束粉色郁金香,斜斜倚在胡同里的灰墙红门旁,手插兜,挑着眉,歪头笑看她。
眼看着许清烛的脸颊像朵绽放的玫瑰,从最外层的微粉绽放开最里面的红紫,连着耳朵尖儿都从透粉到透红,要滴血一样。
他笑问:“你脸红什么呢许清烛?”
游熠心情好,嗓音也透出了轻轻缓缓撩人的味道。
许清烛登时转头就想跑,游熠两步追上她,把花往她怀里塞:“跑什么?一会儿不就要开拍了么。跑出这胡同,外面还有很多粉丝围着。”
许清烛不禁停住脚步,回头看他。
心道她脸都黑成这样了,他是怎么看出她脸红的?
五月份,京市今日天空湛蓝,万里晴空。
在两堵很窄的高墙之间,往上看,湛蓝天空只剩一窄条蓝色的画布。
游熠穿着棒球服外套,戴着黑色棒球帽,体恤领口别着只墨镜,身后一盏红灯笼的黄穗子轻飘,从天井里长出来的茂密绿叶也在轻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