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许清烛将脱下的风衣折了一折,递还给他。
春寒料峭,寒风侵肌。
游熠没有接走许清烛递出的他的风衣,他不发一语地看着她。
他险些忘了,他第一次在茶室用自己没有钱的话试探她的时候,她就迅速变成了此时这样疏离清冷的模样,她几乎立即就对他说,他没钱的话,她就不能和他合作了,坦诚她是个贪财的人。
游熠徐徐勾起了唇角,似笑非笑的笑容在寒风里,逐渐变成了冷笑。
“许清烛,你很有种。”
许清烛礼貌接受夸奖:“谢谢,我爸也总这么说。”
“……”
许清烛看游熠还不接衣服,她就走到他面前,抬他左胳膊,将风衣挂在他胳膊上,对他点头道:“游总,珍重。”
说完,许清烛转身下台阶,走向停车场的保姆车。
她没想过要将自己暗恋他的事情告诉他,就和她也没打算把自己是竹叶青和小火焰的事告诉他一样。
她对他不再抱有期待,便也不想煽情,没必要把那些年默默的陪伴拿出来试图感动他,也没必要对自己暗恋十年的过往划上表白的句号,她更不想在以后不经意间和他偶遇时,在他眼中看到对自己的比如可怜她或是避之不及之类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