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她好了些,跟外公通电话,她才知道游熠每天都去医院看外公。
两个人随意聊了些这几天各自都干了些什么,同时都默契地没有再提十天前发生的事情。
游熠看许清烛精神状态很好的样子,若有所思地问了她一句:“春节假那几天,你有工作吗?”
许清烛说:“本来有的,但生了个病,我没去排京市卫视的春晚,取消了,所以没工作。”
游熠漫不经心地说:“那有空就和我朋友一起吃个饭吧?”
许清烛:“。”
那她就没空了,这两天她搬完东西,跟他去领个离婚证就走了。
但她现在对他说谎都已经没有负罪感了,点头笑说:“行呀。”
这晚,许清烛没陪游熠多聊,说自己回房间要琢磨会儿剧本,就回房间了。
游熠应着让她上楼吧,之后他订了她喜欢喝的肯德基的热牛奶来,不多久,送到她房间,敲门给她。
但许清烛没来开门,他给她打电话,她也没接,他心想她大概是在琢磨剧本或是早早睡了,就没再敲门,牛奶放到厨房,他回书房工作。
许清烛在房间里没有睡,她也听见了游熠的敲门声,但她懒得应他,也不想喝他送的牛奶,就装作都没听见。
她正在拆卸游戏模拟器,打算明天游熠上班后,她让苏娥带人来搬走。
除了搬模拟器,还得搬古筝,这两个东西太贵重,来回搬运时要小心再小心,得花费些时间。